文承脑子再清奇,也读过书,清楚地明白女子来月事期间是不能行房事的。
浴血奋战,是会闹出人命的。
就这样诡异地安静了好半天,他开口问:“你的手臂,伤是怎么来的?”
罗少知生无可恋:“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是被你抓的吗?”
是,她是说过。
罗少知:“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庭院桃树,花自飘零,那日凌晨扫桃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文承转身,望着门外喃喃:“我当真是有病……”
罗少知:?
罗少知刚要说话,文承回过身来,换上另一副脸色。
罗少知觉得他似乎变了点什么,但具体说不上是哪儿,总之脸色又跟之前似的,阴阴沉沉,冷漠矜骄。
“你好好休息,我日后再来看你。”文承道。
说罢他冰雪似的挂着脸走了,路过门口冷冷看了眼守在门外的福祥,福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茫然地缩缩脖子。
日后还来?
屋里的罗少知打了个激灵。
不一会儿,飞飞从外头进来,提心吊胆地问:“小姐,您和侯爷吵架了?”
罗少知摁着太阳穴,“没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