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知头皮发麻,咽了咽口水,干涩地问:“文三,你今早出府,吃药了吗?”
文承静道:“吃了。”
罗少知立马趁机试探:“是什么药?”
或许根据文承每日服用的药材,也能分理出头绪。
文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想知道?”
罗少知这时候嘴巴的反应比脑子快,机灵道:“听闻侯爷身体不好,我关心关心。”
文承幽幽道:“怎么,怕我早死,你的姘头便少了一个吗?”
罗少知:“……”
她的脸又开始不合时宜地变红,模样羞涩。
文承定定在她脸上看了几秒,突然歪头,神色求真且诚恳,好奇地询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外头对你我的这些编排?”
“当然没有!”罗少知大声反驳,“正经人谁会喜欢这些!”
文承恍然大悟,点点头,十分认同,“你也觉得自己太不正经。”
被戳中心事,罗少知心梗,“才没有。”
这嘴回得小声,毫无说服力,跟撒娇似的,一般男人早就主动投降了。
然而文承不一样,他的一颗心大概是混凝土做的,并且那混凝土俨然已经淹没到了脑子里,致使他的脑子也异常之轴,脑回路异于常人,听完抚掌叫好,赞叹连连。
“真好,你并非正经人,而我是个疯子,我们俩果真天生一对。”
罗少知没底气地嘀咕:“谁要和你天生一对。”
文承勾唇,手一探,忽然搂住罗少知的腰,捞鸟雀似的一把将她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