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承:“我羞辱你,你应该骂我、咬我、踢我,再用匕首刺死我,在我的尸体上来回践踏……”

罗少知更懵了,他说什么呢?

文承看过来,认真又疑惑地问:“可你为什么不杀我?”

罗少知渐渐害怕,这人莫不是疯病犯了,好端端的说什么杀不杀的话?

文承后退一步,摊开手,极有礼貌地说:“这儿没别人,只有你我,正是杀我的好时机,为什么不动手?”

“文、文三,你是不是癔症犯了……”

罗少知吓得一动不敢动,“还是方才没睡醒,梦魇了?”

文承缓慢地收回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罗少知,表情阴冷而诡异,“是,我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你分明厌恶我到了极点,无时无刻不想着我去死,怎么会好言好语地站在我面前。”

罗少知崩溃:“谁厌恶你了,想让你死!”

文承看着她,冷冷道:“你是为朱悯而来静安王府别苑。”

“放屁!”

清新脱俗的两个字,反叫文承怔了一下。

罗少知朝他发脾气:“我连朱悯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干什么要为他来静安王府!”

“那你为何来这儿?”

罗少知卡住。

她撇嘴,委委屈屈地扭头,不说话。

文承眼中接连闪过几抹困惑,似乎遇见了什么极难理解的事,“你不杀我?”

他自言自语:“也不为朱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