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良娣,上次的事情确实是荣华的错,如果太子允许,臣也可以当面替荣华跟她道歉。”

“听闻她又舍身救了太子一次,就凭她救您两次,她就是我们大褚的功臣。”

“又有太子这般护着,相信不会有人敢对她下手。”

魏宸州忽然笑了一下。

“看来二哥真将孤当傻子了。”

“瞻哥儿百日,趁东宫热闹之际,贼人藏于苏府马车进宫,再藏于你的马车将人带出宫。”

“若没有熟悉皇宫的人里应外合,出谋划策,那些外邦人怎会将主意打到苏家人头上?”

“不就是算准了,孤会因为苏氏对苏家人多几分宽宥?”

当日排查进宫车辆的是东宫近卫。

所有人,包括几位皇子的马车都进行了严格排查。

唯一松懈之处,只有苏家人所乘坐的那辆。

地牢那个女人、那些被他抓住的贼人,并非个个都是硬骨头。

严刑拷打之下,必有人扛不住。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魏晖州掀起长褂,直接跪下去。

“太子殿下要是在心里认定是臣勾结外贼,大可直接禀明父皇,将臣下狱。”

禀告景元帝?

累及苏菱的名声,抖露出来,让她被白绫赐死吗?

郭莹好歹有郭家保她。

苏菱身世低微,父皇可不会顾及。

“你明知孤为苏氏可以妥协,也可以为了父皇对二哥多加容忍,到此为止吧,二哥不要再让父皇与孤失望。”

“你动了什么心思,不会以为父皇都不知道吧,孤今日言尽于此。”

景元帝不说不挑明,是因为手心手背都是肉。

再怎么样,魏晖州也是他的儿子。

再加上景元帝信魏宸州,信他能把握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