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晖州似是不解:“太子何出此言?”

“你虽是太子,也是我四弟,我当然真的关心你。”

“父皇也总说,希望我们几个兄弟,将来都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父皇的话我时刻谨记在心。”

魏宸州凝视魏晖州片刻。

转身背对着他。

“二哥,孤不想伤了父皇的心,你好自为之。”

“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恕我不明白。”

“你做的小动作,孤并非看不到,只是假装不知道。”

“为了父皇,孤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

魏宸州忽然转身。

眼神凌厉,语气森寒。

“你不该将苏氏扯进来,这是第二次,孤都只是对你小惩大诫。”

“二哥记住,事不过三。”

第一次是在惠英宫。

魏晖州不是主谋,却也并非跟他全无干系。

郭贵妃利用魏荣华,魏晖州知情却不劝阻。

为的是,试探苏菱在太子心中的分量。

结果魏晖州一定很满意,所以才会再次挑了苏菱下手。

真以为他高坐庙堂,什么都不知道吗?

出生就是储君,多少人觊觎他的位置。

他但凡弱一点,早就尸骨无存了。

“再有一次,二哥就别怪孤不顾手足之情。”

魏晖州苦笑:“看来太子殿下对我误会颇深,莫不是怀疑此次皇宫里有贼人,这件事跟我有关系?”

“既已查出刺客是南越前朝余孽,我从未离过京,怎会跟那些逆贼扯上关系。”

“母妃刚刚过世没多久,我还处于悲痛之中,又怎会有心思想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