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阮老头子又说到:“她诅咒咱老阮家的,指着你妈鼻子说她是个‘死老婆子’,你们妈听到后差点被气死过去,要不是锦宝拉着缓过来了气,估摸着”
听到这阮夏草攥紧了拳头,阮春花直接猛拍桌子站了起来:“阮建党呢!阮建党那个蠢货在哪!看我不拿扫帚抽死他这个蠢蛋!该他说话的时候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下个蛋都比生他强!真是个孬种!”
一旁的方大华拉了拉妻子拍桌子的那只手,但也没阻止妻子开骂。
主要是这些事无论放在谁家都不是一件可以轻拿轻放的小事。
谁家的儿媳妇敢诅咒老祖宗,咒骂公婆,背后辱骂弟媳孩子,还差点气的大房的嫂子流产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他们听的都觉得难以置信。
阮老头子观察着他们的脸色,不是他想把‘家丑往外宣扬’,而是因为乡下就没有多少能瞒得住的事,当初自家老婆子为了不让老三分家后被戳脊梁骨,这些事能说的她都说出去了,所以现在他跟两个女婿讲也没留底。
这些腌臜事得让他们都知道了才好,总之不能光让他们看到三房盖的新屋漂亮,还得要看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来的。免得一家人因为这些东西嫉妒生分了。人心这东西最容易变,也最不容易变。单看人怎么做罢了。
阮老头子语气无奈道:“后面你妈提的分家,老二离婚了,老三媳妇回来后知道了这些事把外头借来给锦宝看病的钱用来盖房子了”
“因为那会外头都传父母在不分家,不然这辈子可就过不上好日子了。”这话是阮老头子根据的当初听到的闲话加工的,大队里不会说阮家的闲话,但会说别人的,他听到了这会说出来用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