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遇到一些拎不清的亲戚,她可没那份耐心去伺候。
她的善意也是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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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桂兰去了灶房后,其余人便被阮老头子给带到了堂屋里。
阮老头子还体贴的给方大华准备了个靠背的椅子,总之坐着能舒坦、体面些。
四方大桌上,阮春花方大华坐在一边,阮老头子抱着二妞跟大娃坐在一边,阮夏草和抱着孩子的黄武坐在一边。另外一边空着,是给老三媳妇留的。
阮老头子看了看外面,烟囱徐徐向外冒起了烟,他抬起脸,眼神对上桌上的人,语气不徐不缓的讲述道:“这事得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了”
“今年大队双枪的时候三房锦宝落了水差点没了,好不容易救回来,死里逃生意外好起来不傻了,可二房的金凤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后续又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
阮老头子将他知道的一些事一一讲了出来。
阮春花脾气向来火爆,听了这话她气红着眼:“孙金凤那贱货咋能骂个死里逃生的小娃娃,那个遭天谴的白眼狼!嫁过来吃穿不愁却没干半点好事!当时要是我在家,老娘非得用踩了鸡屎的破鞋底抽烂她那张贱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不晓得,几十年的日子怕是都混到狗肚子里去了!”
阮夏草虽然不怎么吭声,但也点了头,说明认可大姐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