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眼前大队长只是为了他们的手艺才如此尊重,那也是尊重。
从前在农场差使他们干活的人,连续几年都没喊过他们的名字,最常听见的就是一声声轻视、嫌恶的‘喂’。
“润知,我”
许久没说话的云景德缓缓张开了唇,唇瓣因为不怎么张口说话而紧紧的黏在了一起,再次张开的时候除了有些困难也扯裂开了唇瓣上干裂出的伤口,隐约有淡淡的铁锈味。
刘润知点了点头,一眼就看明白了云叔的意思。
云景德眸色感激的看了刘润知一眼,而后缓缓吸了一口气,有些紧张道:“我、我去查检了大队内大部分地方的土质情况。”他如实的说,但有些担忧会被误解。
云景德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喉见有砂砾在摩擦一般,音质有些粗糙,但语调温和有分寸,说话的语气虽然小心翼翼的但并不让人讨厌。
阮老头子点头,他颇有些感慨的回忆道:“这个我晓得,以前各个生产大队瞅见李家沟生产大队烧青砖烧发达了就都想跟着建砖窑自个烧砖,但其他大队做的砖窑烧的砖太容易裂开,还不如泥胚的土砖耐用。”
云景德听完后,小声解释道:“虽然理论上所有的泥土都可以被烧成砖,但砖与砖有很大的不同。有的土哪怕烧成了,也是不能使用的废砖。所以,烧砖会选择黄土、河底淤泥、页岩、煤矸石、粉煤灰等等具有粘性的粘土作为主材料,然后再配上”
参考
云景德说着说着,身边的刘润知小心的用手肘戳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