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搭理他们,甚至巡逻队还在外面溜达。

老牛棚里的三十多个人谈不上熟悉也不算陌生,只能说在农场的潜伏的时候互相都见过,但谁和谁是一伙的,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身后的人为了潜伏顺利,根本不会告诉间\谍们彼此的情况,因为他们只是随时可以被抛弃的棋子。

毕竟谁会真的相信连自己的国家和同胞都可以背弃的棋子呢?

“”

另一边,新牛棚。

牛棚里是平坦的水泥地,一号二号的棚屋里已经支起了吊锅。

男同志那边煮着几锅的热水,女同志那边从他们路上剩下的粮食里,凑出了一些粗茬子的玉米面,然后煮了好几大锅浓稠的糊糊。

这样带着棒茬磨碎的玉米面被煮成浓稠糊糊的玉米糊糊后并不是直接用来分着吃的,那样太过于奢侈。

浓稠的玉米糊糊需要混合在男同志那边煮好的热水里兑水稀释了再喝。这样煮可以省点柴。

一旁给两个棚屋壁炉生了火的老李看到这一幕后没说什么,只是带着社员们走远了点,准备去捡点柴火给他们这群老弱病残用。刚才的柴火和水都是他们给指的路,这会他们决定力所能及的去帮点忙。

而尧老爷子就在他们之中背着药箱来回的给人看病。先看重伤的,再看轻伤的。

忙活了一晌午,还好其中也有些会医的同志帮衬,不然估计得花费更长时间。

他们的饭还没煮好,阮老头子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