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阳道:“不是要一个一个扳倒,而是要让这件事成为压垮承安伯府最大的一根稻草。”
公孙喆审视的望着徐青阳,“压垮承安伯府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么剩下的稻草呢,已经准备好了?”
徐青阳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道:“我父远走他乡,这么多年来,你难道以为他只是心灰意冷,混吃等死?”
公孙喆眼睛亮了,凑近去小声道:“说说呗,你父亲到底有什么打算?能把那位彻底扳倒吗?你放心,我发誓绝对不说出去!”
徐青阳斜睨他一眼,没说话。
公孙喆“切”了一声,“不说就不说。”
又道:“成定安眼大心空,总认为自己怀才不遇,一贯不满承安伯府世子,认为世子的位置就该他来坐。遇到这样的事,一定会上勾,他急于做出一番成就,好得到别人的认可。这个人选,你们选的很好啊!”
徐青阳看他一眼,那是肯定的,你这个人选,不也选的很好?
公孙喆不再开口,走近窗口,把窗户打开,站在窗边往下看。
徐青阳也跟过去,低头望着街中往来的人们。
“具体怎么做,你可想好了吗?”公孙喆也盯着楼下一个疯疯癫癫的妇人。
徐青阳点点头,把谢湛那天说的方法告诉公孙喆。
公孙喆倏尔笑了,“你们这主意打的挺好,我出面来做这件事,成定安那小子再怎样也不敢昧了我的钱,更没胆量杀我灭口。”
徐青阳也笑了笑,那是当然,选人肯定要选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