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阳逼视着公孙喆,一动不动。

公孙喆靠向后边,没有看徐青阳的眼睛,脸色却黑起来。

徐青阳也不逼他,再次拿起桌上的茶盏,慢慢饮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公孙喆道:“你父亲是想和武阳王府合作?”

徐青阳摇摇头,“不是,是与你公孙喆合作。”

公孙喆笑了,“你们还嫌弃我祖父不成?”

徐青阳也微笑道:“王爷老成练达,只怕更愿求个稳字,不愿徒生波折。”

公孙喆嗤笑一声,“不就是嫌我祖父胆小吗,说的那么好听。”

正正脸色,道:“说说你们的计划,总不能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答应与你们合作吧?”

徐青阳就知道他算是答应了。

“我们打算把盐矿和制盐的方法,卖给承安伯府,面对这么大的利益,你说,承安伯府是把这消息上交朝廷,还是私自开采?”

“以承安伯府的贪婪,到了嘴边的肉,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交给朝廷,肯定是要私自开采,私自贩卖的。私自贩盐虽然是重罪,但以承安伯府的势力,想把这件事瞒住也不是不能。你们到底怎么打算的?”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四个字,‘授之以柄’而已。”

公孙喆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我倒是可以想办法促成这件事,但实在想不明白,就算他们有把柄握在你们手中,凭这件事想扳倒承安伯府,还是不行,以贵妃的盛宠和势力,顶多最后推出成定安顶罪,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