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混沌,记忆碎片的画面在脑中挥之不去,梦中都是温含玉澄澈的眼神。第二日醒来时,天已大亮,头还昏沉着。
随便梳洗几下就想着赶紧去找秦溯寒,结果连正院门都未踏入一步,便被砚书挡下。
“公子在温书,吩咐过不见任何人。”
“那劳烦你帮我给公子递个话可好?”
“不行。”
宋亭晚叹气,这主仆两人一个比一个硬,今日不见她是气还未消,明日总该见她。
第二日,宋亭晚起了个早,让黄嬷嬷帮忙做了份芙蓉糕,她记得柳茯说是秦溯寒爱吃的。
宋亭晚提着食盒又被砚书拦下。
“公子在温书,吩咐过不见任何人。”
“那劳烦你把我做的芙蓉糕带进去可好?”
“不行。”
宋亭晚自顾自地将食盒放下。
等人走后,砚书犹豫着该不该收下。公子往日发火,最晚第二日也就消气了,从前日回来后便把自己关到房里,谁也不见,还从未见公子如此失意过。
第三日宋亭晚依然被拦在门下,砚书刚开口便被打断。
“不见是吗?”
“那我走了。”
三日之期已到,若是搬离觅竹院,再想搬回来就难了,况且搬出去后她还能去哪儿呢?
白轻轻那边已经撕破脸皮,回踏梅院是不可能的。
无论用什么手段,她必须留在觅竹院,软的不行就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