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有点晚,那死丫头已经长成如今叛逆模样,且居然还得知了自己拿她换好处的事……
讲真,有点心虚。
张姑姑看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简直恨的想抽他耳光,好险被旁边夫郎拉住,并小声提醒她对方身份,这才让她勉强压住怒火,又道;
“由于你的失误,如今情况很糟糕,可也不是完全没办法补救,你膝下不是还有若儿吗,同父同母,血脉相连,且两人容貌长得像,又没恩怨,正是维系亲情的好帮手……”
玉侍君;“……”
想到那天院中两人发生的激烈矛盾,他抿了抿唇,转移话题;
“其实,这个交情也不是非攀不可,毕竟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出息人,没能力,没本事,上头不喜,下头不敬,现在更是跑到外头去胡闹,瞧瞧府里有谁拿她当回事儿,咱们巴结她干嘛,不够浪费时间的——”
“……”张姑父扶额,此时此刻,看着妻主被气的手臂发抖,呼吸不畅的模样,他甚至都不想拦她,直接让妻主一个嘴巴子呼过去算了,他活了这么半辈子,是真的没见过比这位还要更蠢的人。
但是,气归气,怒归怒,为了以后美好的生活,他还是牵强的扯起一抹笑,再将妻主拉到后面,让她自个平复心情,自己则挨近玉侍君,一句句掰碎了讲给他听;
“宛玉,你听姐夫讲,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是这样的,上头没人瞧得上筝丫头,不是她不好,而是她的身份不对,那不是瞧不起,而是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