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姑姑显而易见被激怒了,几乎忘记玉侍君是她家财神爷的事,眉目暴躁,反唇相讥;
“看看看,看什么看!蠢货,这结果还不是你导致的,但凡你当初肯听我的,多与筝丫头亲近亲近,现在至于这么难吗!”
“什么?你怪我!”
玉侍君这些年身份转变,早没了当初对张姑姑的谨慎畏惧,反呛话也是一句接一句,毫不示弱;
“当初是你说,让我离她远点,别被牵连到,怎么,如今忘了不成?竟都赖我身上,你——”
张姑姑被他气的面色扭曲,咬牙切齿;
“我是这样说过没错,可那是十几年前,后面随着年岁,在筝丫头七八岁时,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私下跟她接触!让你关心她一点!哪怕你没这个心,你就不会做做样吗?七八岁没被关心过的丫头多好哄啊,随口几句甜话就成了,又没什么成本——”
“可你呢,你明面上应的好好的,你做了吗!但凡你做了,如今她都不可能这么抗拒,咱们老张家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蠢货!蠢货!”
玉侍君被骂的发懵,同时心也有点虚。
五六年前,他姐是跟他说过,说筝丫头如今长成了,已经可以私下接触,施些恩德,同时再讲些自己的情非得已,争取让对方相信,自己是爱她的。
可自己那时太过小心,嘴上好声好气的应着,私下里却从未行动,今年拖明年,明年拖后年,直到去年路上碰见,发现那丫头已经长得比自己高了,这才猛然惊醒,开始小幅度的私下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