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正经的语调,险些让殷晴乐笑倒在梳妆台。听宴不知的意思,他是把各色发型的图册当成剑谱,趁着在玲珑市的时间快速默背,牢记在心。
“你背下了多少?”殷晴乐笑问,“要不以后我天天来找你,那样每天都有新发型。”边说,边把放在盒中的木梳送上,免得宴不知为了做个梳子浪费灵力。
宴不知想了想:“可以,要是我出了事无法起身,会提前与你说。”
殷晴乐挑起眉:“那我更要过来了。”她轻哼一声,却没生气。
她的发髻被解开,乌发垂落,落于宴不知的掌心。殷晴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她逐渐变了模样,头发半披半束,顶着两个垂髻,像是原本就活在此世的古人。
呼吸莫名的一滞,听宴不知问她:“想要戴哪一支簪子?”
殷晴乐抬眼向后瞥:“木雕那根吧,挺好看的。”
心脏重新平稳地跳动,好似无事发生。
“好了。”宴不知放下木梳,退开两步。他目光平和,起手用力抓住想抚上脖颈的皓腕:“我在这儿等你。”
殷晴乐回首转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别害怕,我很快就回来。”
她提起放在角落的空壶,一溜烟钻了出去。甫一出门,立刻有人注意到她,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向她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