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澄抓着衣摆撕成布条,粗鲁地扒开他的衣襟,露出伤痕累累的胸膛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药瓶子对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就撒了下去。
楚乔身躯抖动,硬是被活生生地痛得清醒了,看着连澄熟练又快速地将伤口上药包扎,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给老子醒着,你想死,老子还没活够呢!"
楚乔喘息道:"我只是想要睡会儿。"
"睡个屁!快点送老子回去,在这山下冷死了,老子还没吃晚饭,饥寒交迫的,没空陪你在这里挨冻受饿。"
"莲子。"楚乔无奈道,"矜持!"
"矜个头,快点,把你的人给召唤过来。"
楚乔无奈,从衣襟里扯出一个口哨:"吹响它,我的信雕会找到我们。"他顿了顿,"你怎么知道我有法子带你回去?"
连澄嗤笑一声:"你有多少斤两我还不知道!告诉你,在很久以前,你的子孙根有几两几钱我都一清二楚。"说罢,一把夺过口哨,对着空旷的峡谷吹了起来。
悠长而清脆的哨声在山林间回荡,显得中气十足,生机勃勃。
大君为救阙氏身受重伤的消息不胫而走,不多时族群的帐篷里个个都亮起了灯火。
晏以秋眼圈泛红,矗立在连澄的宫帐外,只差泪洒黄土:"大君伤重,身为侧阙氏难道不能随身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