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起吧!”
“那就飞云阁吧,希望我们都能自由。”
“好。”
白沉宗门内部重建的事交给了丹珂,自己离开了秘境,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是去打听十大宗的消息。
可他最后还是没控制住,用玉佩化为人皮面具,现在的玉佩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上神留下的这块玉佩能完全遮掩住他的气息,他悄悄的回了玄霜界。
他原本只打算看一眼,可等他看到跪在奉先殿里,衣衫褴褛全身是血的人后,没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
从容以为来的是从温所以并没有回头,可那脚步声却在身后两步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的心猛地跳动了起来,就算他没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一个猜测却慢慢的出现,他想开口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沉慢慢地蹲下,伸手碰了碰那狰狞的鞭伤,“他又打你了。”
听到声音后,从容的眼眶居然有点泛酸,白沉没事,他的心安定了下来,用力把泪意忍了回去,“没事,习惯了。”
“你的声音?”白沉走到正面,看到那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嘴唇,连忙拿出水壶,抬手喂从容喝下后,才问:“师叔,你这是一直没休息吗?”
从容没回答,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脸,问:“你怎么进来的?”
“你身为宗主都不知道后山有条直通山脚的密道吧!”白沉盘膝坐下,想要帮从容疗伤,却被拦住了。
“你不该回来的。”从容是跪着的,比白沉高出一个头,他低头说:“离开了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