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可以去问一问另一个人,他站在后山的结界前,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
坐在地上成弘听到明心院的钟声后,抬头就看到了白沉,“你不是说下次见面就是你接任宗主的时候了,怎么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宗主能缺席?”
白沉也不想废话,“我母亲不让我杀你,所以我来看看你还有什么用处?”
“丹珂那个疯女人生的也是个疯子。”刚被囚禁时,成弘也曾担心过自己会死,失败对他来说虽然打击很大,但只要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了,就无所顾忌了,“当初我不允许从荒娶她,可从荒居然那么轻易的就被那女人迷住了,蠢货一个。”
“别人都是蠢货,那为什么最后沦为阶下囚的是你?”
“小崽子,从容是我亲手教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上次说他是自愿的,我不信。”成弘虽然处于弱势,但毕竟比白沉多了六七十年的阅历,“是你强迫的,对吧?”
白沉无法否认成弘对从容的塑造,特别是思想上的枷锁,“我很好奇,你这样的伪君子怎么会教出他那样的人,如果他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还能心安理得的听他叫一声父亲吗?”
“他本来就是我的儿子。”成弘好整以暇的问:“今天这样的日子,你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人也只能来找我了。”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能强迫你的儿子吗?”白沉也不想和成弘绕圈子了,“当然是因为我拿整个宗门的人威胁他。”
成弘不屑道:“就你?整个宗门?”
白沉用灵力将胸口处的母蛊移到脖颈上,指着一直蠕动的虫子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炽焰虫的母蛊,而我已经在你最在乎的宗门里的每个人身上都种了这种蛊虫。”
成弘的悠然瞬间消散,目眦欲裂,“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