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爱的姑娘拒了,别提多伤心,半夜里偷偷哭呢。我那会儿刚好找他来着,一看!”厌听丝毫没给孩子留个面儿,“我的妈呀这么委屈,谁还分得清哭倒长城的是太子殿下还是孟姜女呀?”
铃杏听到这里没忍住,噗嗤笑了声。
司见月脸都黑了,一怒之下用力挣了挣身上的束缚,没挣脱。只能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铃杏翘着腿坐在他下首,等厌听这一出单口相声说完,抿了口茶,才似笑非笑道:“再给我扯别的就撕烂你的嘴,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厌听脊背发凉,不敢轻易说出神陨木所在,犹豫着又想去看太子殿下,被她捏得叽地叫了一声。
靠,里外不是人。
厌听有点冒冷汗了,只好道:“神女没收下那神陨木做的发簪子,后来便和战归鹤逃了婚,神女走后没多久……太子殿下用这簪子自戕了。”
他说着还是悄摸摸地瞥了眼。
铃杏听了,却问:“战归鹤又是什么人?”
她对太子司阎的“你不爱我,行那我去死”这套理论很不理解并无动于衷,显然重点不在于此。
厌听支支吾吾,“呃…他是……”
司见月忽然抢答,冷笑道:“他是贱人。”
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