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青筋生得很好看,从下腹延伸至胯骨,像极有生命力的古藤、树根盘曲虬结, 每道线条都凌厉,具有爆发性, 哪怕他现在是如此的虚弱无力。
薛沉舟感觉自己那里要废了,他想让洛夕瑶帮帮他,如果是她的话,或许很快就能得到释放。
只要摸摸他,或许就不会痛了。
但他马上又谴责自己, 那里很脏, 那里释放的东西也很脏,他不能让喜欢的女孩子做这种事情。洛夕瑶的手可以摘美丽的花, 可以摸流浪的狗, 但绝不可以因为他痛得快死了,就得帮他做这种事情。
他不是美丽的花, 他是被这个世界遗弃、腐烂的果子;他也不是什么流浪的狗,小狗的心思是单纯的,而他是卑劣的,自私的,可怜又可笑的。
他甚至连名字都要偷别人的。
尽管他再贪恋洛夕瑶给的温度,他也不愿因此在这种随便的地方,就这样随便地冒犯她。
于是薛沉舟颤抖着,一头撞向墙壁。
然而就在他有所动作以前,洛夕瑶眼疾手快地摁住了他的胸膛,死死按在地上。虽然薛沉舟现在没有力气,也依然难以控制,像条巨型的狼犬。
洛夕瑶只能俯身,整个人压到他身上。
洛夕瑶把他被绑住的双手推到头顶,点了他胸前的几个穴位,封住他的灵力以免意外误伤,期间轻声哄道:“嘘……沉舟乖,别动,别伤害自己。”
薛沉舟被她的手肘硌得不舒服,浑身上下哪里都很难受,不时抽搐几下,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