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瑶是成年人了,她自然知道薛沉舟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她没有办法装作什么都听不见,只能有些局促地绞紧了手指,无奈回到床上继续打坐。
虽然这个蛊毒并不危及生命,可听着薛沉舟痛苦至极的闷哼和喘息声,她始终静不下心来。
柜门上的阵法是单向的,外面进不去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里面的人却不受影响。铃杏在关键时刻耳朵比平时还灵,听到外面暧昧的、断断续续的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她简直是难以置信。
“我操,他们这是在干什么?”铃杏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听,失声道:“他这是在打炮吗?”
司见月黑着脸要去捂铃杏的耳朵,却反被铃杏用力按头过来,强迫他跟自己一块儿听。铃杏揽住他的肩拉下来,不然他太高了,贴不到脸。
铃杏捏捏他的耳垂,哄道:“没事,他喘的没你好听,我说真的。”
司见月:“……”
“哦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一个月都打几次?”铃杏的眼睛忽闪忽闪,无辜地盯着他,认真发问。
司见月深吸了一口气:“不许乱问。”
铃杏不屑地哼了声,转而揪住他的耳朵,偏头一口咬住他线条漂亮的喉结:“就问,你说不说?”
司见月疼得一抖,喉结是他致命的地方,每回咬他这里都能得逞。他身子软倒下来,倚靠在铃杏肩头,闭目片刻,小声回答道:“三次。”
“一个月才三次?这么少,你性冷淡啊。”铃杏惊讶地说,不过看他苍白得有些阴郁的脸,“唔,确实长得就很性冷淡,也正常。”
铃杏又问:“那时候你在想着谁?”
司见月一听就知道她不怀好意,平复了会儿喉结处的梗痛,才直起身来,淡淡地说:“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