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铃杏抬眼睨他。
司见月不胜其烦地拧起眉,尽管很不想提及这件羞耻的事情,但还是说了:“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第一次幻想的对象自然也是你,那晚我梦到你——”
说到这里司见月突然顿住了,硬生生把话拐了个弯,平静开口:“太早以前的我不记得了,但今年就打了二十四次,每次想的都是你,没别人。”
“你、你还真的什么都跟我说啊。”铃杏明明自己要听,听了又觉得他在说骚话,感觉被调戏了。
“……”司见月恼了,“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我让你说你就说啊?”
见她抵赖,司见月冷笑道:“你让我去死我都马上去,你让我说我会不说?”
铃杏:“……”
好快的嘴,好毒的舌。
为什么他总可以用这么强硬的语气,说出这么卑微的话语,他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司见月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凶了,赶紧收敛了戾气,低头蹭她的脸,惶恐不安:“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生气了吗?你生气了还愿意亲我吗?”
好吧,铃杏亲了亲他。
薛沉舟对系统从一开始的怒骂,到后来无可奈何的求饶,但依然得不到缓解。系统给出的解决办法简单粗暴,就是洛夕瑶,不然他就等着撸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