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铃杏的话,他打起精神,眼眸弯着月牙的形状,腼腆地冲她笑了笑,“丈夫和妻子,从来只是个代名词,没有人规定妻子必须要照顾丈夫。”
“我也可以照顾你。”
铃杏一怔,被他这个笑给晃到,别开了眼。司见月最近好像嘴巴越来越甜了,真他妈的犯规。
她没话找话,嘀咕道:“我不需要照顾。”
司见月闻言却有些受伤似的,黏人地往她身边蹭了蹭,“我知道,你是独立的,不需要依附任何人也能过得很好。”他凤眸温软,委委屈屈,“是我需要,我没有你独立,我要待在你身边才能活。”
铃杏猛地闭上眼睛,默念清心决。
受不了了,心机的狗男人。
休想动我道心!
第五十五章
最后, 铃杏落荒而逃。
司见月把门一关,就往床上躺。
他囫囵地喝完了治风寒的药,更想吐了, 又忍着不肯吐,缩在被窝里睡觉。他真的很困了。
可是他根本睡不着。
没两个时辰,司见月就被疼醒, 翻身下床, 扑到盂盆前干呕,可涌出喉管的却只有那剂苦涩的药汁, 全给吐了个干净。他头昏脑胀, 全身发冷, 就除了额头是热的,看东西都恍惚出了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