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骁被她吼得缩了缩脖子,没再侃她。忽而目光被什么给吸引了,他转眸看去,发现默默听着的小师弟颈间有道红印,不经细看,竟是精致突出的喉结上嵌了个暧昧的吻痕,犹如白玉里绽了朵血花。
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吧?
宁骁一把薅住了司见月,抬起他的下巴,还真是让人给咬出来的!不由怒道:“季铃杏!!——”
季铃杏拔腿就跑。
司见月愣了愣,忙挣开了。他捂着喉结,也觉得尴尬,咳嗽道:“我没事的。”
“你才十七岁啊!”宁骁有种精心照料了十几年的小白菜,一夜之间给猪圈里最野蛮的那头猪给拱了的感觉,“季铃杏你他妈还有人性吗?!”
司见月不敢吱声,“咳咳……”
…
铃杏跑了,而且跑得很快。
司见月被宁骁拉着数落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追上来,到习武台进行亲传弟子的日常晨练。
晨练内容不多,小半个时辰晃眼就过。
铃杏召出不归剑,把问剑宗的祖传招式都顺了一遍,轻轻松松。她天赋异禀,在剑道上基本没有什么瓶颈期,多花点时间就能达到常人所不能。
当然,这也让生活显得无趣了许多。
铃杏虽说生在修士遍地的世道,大多数修士都是一心向道,随着境界的提升,宝物的获取,享受这循序渐进的舒爽。但她好像从不缺少这些,可谓是唾手可得,因此每日无所事事,闲得发慌。
人一闲,就想找点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