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小狗。”铃杏叹息着道,“司见月,你这么好,怎么就栽到我这种人的手里了呢。”
司见月蹭了下她的脸颊,“喜欢小狗吗?”
铃杏觉得有点痒,笑着缩了缩,“喜欢,你是我见过最乖最听话的小狗,我很喜欢。”
司见月抓住她挡开自己的手,低垂着头,鸦黑纤长的睫羽轻轻颤抖,吻遍她的每个指尖。他学着昨晚做的那样,含住她的指尖,反复舔舐,认认真真地用她喜欢的、小狗的方式来表达爱意。
“季铃杏,你要永远喜欢我。”
…
清晨的朝露过重,不宜久留。
司见月昨晚受了寒,说了没几句话,就又开始咳嗽个不停。铃杏趁着大早上的没什么人,赶紧拉着他下山,躲躲闪闪地送他回了寝院的厢房。
两人身上脏兮兮的,毕竟不雅,长了眼睛的都能瞧出他们昨晚做了些什么,总之上不得台面。
“快点的,在晨练前洗个澡。”问剑宗的亲传弟子每日都要坚持晨练,十年如一日,保证脑子里要牢牢地记住基本的剑招,巩固练习,温故知新。
隔壁的厢房静悄悄的,薛遣淮和宁骁应该还没起床,若是被这两个护犊子的看到,她把他们的小师弟骗到山顶的石亭里,欺负得死去活来,只顾自己吃干抹净,却害人受了风寒,恐怕得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