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司见月没敢回想,耳根发烫,迅速把腰封系好。他从未见过铃杏这样的女孩子,她娇纵蛮横,恣意妄为,好像这世上就没她不敢做的事情。
她的魅力,是独一无二的。
这世上大多数女孩子的性格,都可以找到寻常的词语来形容,活泼可爱的、清冷果决的、温柔善良的……但她很特别,好像什么都不沾边,又好像什么都沾一点,矛盾又自洽,难以形容的感觉。
很清楚她的性格,却说不清她的性格。
铃杏把司见月吃干抹净,自己却衣衫齐整,只是裙底濡湿,在水深火热时被他推到了腿根处。
司见月替她拉好裙子,怕石凳太硬,就让她窝在他的怀里睡。天快要亮了,反正也在这山顶的石亭里待了整整一夜,干脆看个日出再回去。
司见月守着铃杏,彻夜未眠。
毕竟是在野外,总得有个人提防着点儿。
铃杏醒来得很及时,恰逢那方遥远的地平线泄出一线红光,旭日羞涩地展露出些微头角。她是被司见月给咳醒的,尽管他有在竭力抑制了,但他胸腔里的震颤断断续续,难免会被觉察。
见她睁眼,司见月平复着咳喘,道:“是我吵醒你了吗?对不起,我好像有点受寒了……”
铃杏一骨碌坐了起来,抚上他的额头,好像确实有点发热了。她有些尴尬,肯定是昨晚把司见月的衣裳都扒光了,还不让他穿,吹了整夜的风才受寒的。不过色念昏头的事,哪有什么人性可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