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起来了。
薛遣淮今日在诠明堂上帮了她一嘴,除此以外还有短暂的对视和眼神接触,尽管她自己知道这没什么意思,但谁知道那醋坛子会怎么想?
司见月好像一直很没安全感。
他还放过什么狠话来着,要杀了薛遣淮?
厌听该说的都说完了,也懒得再管铃杏听没听进去,缩在床尾呼呼大睡。玲杏躺在床上,她心烦意乱,因为她这会儿困得不想动弹,于是便在哄与不哄的犹犹豫豫中进入了梦乡。
算了,男人不能惯着。
至于薛遣淮,他爱杀不杀吧。
第二十五章
夜幕揭过,吐露出渐进热烈的红霞。
天空迎来崭新的黎明。
铃杏彻夜无梦,睡得特别安逸,以至于成了最后一个起床的人。厌听叫不醒她,一叫就要挨她的巴掌,气冲冲地跑隔壁厢房找司见月去了。
她迷迷糊糊的,便感觉有人掀开了被褥,将她轻柔地拉起来,靠在了某个宽阔的怀里,紧接着拿过旁边架子上的外衣给她一件件仔细地穿好,然后才开始梳理她因为睡姿凌乱而打结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