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骁比较特殊,他虽说也是剑修,但却对炼器与符术更有研究,而且还非常抗揍,是适合切后排叠增益,并在必要时刻丢出去祭天的不二人选。
容嫣自不用说,队内唯一的医修。
玲杏既已在诠明堂被安排明白,要做薛遣淮的辅助,看在他那句帮腔功不可没的份上,她打算收敛锋芒,跟着宁骁一起切后排,便不抢薛遣淮的风头了,让他装一装,用实力证明带上她是件好事。
约定好出发的时间后,他们将在问剑宗度过最后一个还算安宁的夜晚,从此踏上漫漫征途。
玲杏在被罚去苦忘崖之前,就没想过要在那个鬼地方呆多久,可见她当时两手空空是个非常明智的选择。所以她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等着厌听把那个小杂碎关进千机塔后,回来向她打报告。
这天晚上,玲杏与司见月依旧没有同房。
子时刚过,厌听才终于滚了回来,并且还带给她一个说重要吧也没有特别重要,说不重要吧又好像有点重要的消息,总归是比较难评。
厌听说:“你又惹着他哪儿了?”
“什么?”铃杏都快要睡着了,“你说谁?”
厌听扯开她蒙着脑袋的被褥,朝司见月还亮着烛光的厢房歪了歪头,“还能是谁,你这个良心被狗叼走的坏女人。你要知道压制魔气是件很煎熬的事情,他现在随时可能杀人或者自杀,你得时刻关注他的情绪,可别让他跟你一样乱发疯。”
“谁乱发疯了?”玲杏觉得不可理喻,“还有,我一没闹脾气,二没偷汉子,又惹着他哪儿了?”
她有点头疼地回想,好像确实自从诠明堂回来的路上,司见月便话少了很多,虽然说他本来话也不多,尤其是见到薛遣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