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杏又想哭了,她来回两辈子都没流过什么眼泪,可是自从嫁给他这已经是第二回 ,“问剑宗容不下堕了魔的弟子,怎么办?”
她哭着说:“司见月,你要怎么办啊。”
司见月已经不懂心疼的感觉了,也不懂她的眼泪,他什么都记得,但却什么都不能理解了。他的情绪只剩下负面,本能地也不喜欢铃杏的眼泪,他无法自控地暴躁起来,生生抑住想杀人的冲动。
正常人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他直觉铃杏好像更喜欢温柔的他,杀人会吓到她的,司见月努力思索着,去想曾经的他可能会怎么做,好让铃杏的眼泪快点停下来。
于是司见月抬起手,把她拉过来,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将她摁进怀里。铃杏猝然愣住,怔怔地看着少年如玉的脸庞凑近,紧接着微凉的薄唇印在她的眼角,又试探性地吻了吻,舔掉了她的眼泪。
铃杏浑身触电似的颤栗,猛地将他推开。她耳根子唰地发烫,惊愕又羞耻:“你…你怎么可以……”
“你怎么可以舔我!”
司见月歪头不解地看她。
他似乎在疑惑——你不喜欢这样吗?
看似老僧入定的厌听竖起耳朵,听到铃杏这句羞涩又恼怒的话,还是忍不住鬼鬼祟祟地把视线瞄过来。铃杏瞪了他一眼,挥手直接罩下了个屏蔽五感的结界,怒道:“滚啊,不知道非礼勿视?”
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