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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杏性子傲,薛遣淮性子也傲,两人常年一吵架谁也不肯低头,最后还是她先败下阵来。

司见月也有脾气,可他再怎么不高兴也是生闷气,只要玲杏开口,他就无条件臣服和接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从不需要担心没有台阶下。

原谅玲杏总是拿新欢旧爱作比较,不过她在心里就算如何为薛遣淮说好话,但不可否认的是,司见月确实比他更适合做过日子的夫郎。

还是师弟好啊,师弟年轻,师弟有力气。

玲杏感慨地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床上,而她还抱着司见月的脖子不放。司见月低头看她,她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赶紧撒手。

“就是崴了一下,没什么大事,明日就能恢复正常了,你去睡觉吧。”

玲杏此话不假,她的生命力和她的剑法一样强悍,疯了魔的蛟龙都没咬死她,关进牢里了还能作威作福。别说崴脚,就是脚断了,明日也能好得七七八八,上山打虎都成。

司见月自然是知道的,他点了下头,从玲杏昨晚翻出去找他的那扇窗,又翻了回去。

玲杏:“……”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接下来的整整两个月,铃杏都在抓紧修炼,不敢松懈。司见月没有再发作过,也趁着这段难得宁静的时日闭关养伤,总之就是在各忙各的。

一墙之隔,他们竟也没怎么见过面。

铃杏就只有在突破瓶颈的时候费了点时间,之后的修炼便豁然开朗,一路猛升。她本就是修成过剑骨的人,跌过的跟头不会再跌,大不了就是要把断骨重铸的苦头细嚼慢咽,忍忍也能过去。

铃杏于修道一事,很能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