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番话说出来,众人都是瞠目结舌,几乎要以为他中了什么邪祟,竟然说出了这样一番狂诞的言语。
但很快,有人反应了过来,也顾不得自己,很快狼狈地起了身,手指赵明闻诘问道:“赵氏!你怎么敢,怎么敢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行径!”
似乎是被气急,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他也找不到什么话来斥责,索性转向了景平帝:“此人藐视君威,肆意妄为跋扈无道,陛下,请速将她擒拿治罪!”
景平帝嗫嚅了一会,就要开口,但他未出口的话却抢先被赵明闻打断了。赵明闻猛地往那人身上一踹,使得他踉跄地倒地,正要怒目而视的时候,却听得赵明闻讥讽道:“你瞧,左相公,你也知道这样的行径是藐视君威是上不得台面的。”
“可是,你献出的故都就不是陛下的园宅,你抛舍的帝陵就不是陛下的祖地了吗?”
听清楚这话的时候,傅洵猛地抬起了头,眼神灼灼地紧盯着赵明闻。
而赵明闻却似乎毫无所觉,她冷淡地下了定论:“蠢货。”
“我朝开国之初,太、祖便已然有心荡平草原,只是始终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缘故,最终都不能得偿所愿。但、塞北草原上的蛮族,又有哪一个听到我边军名号不噤若寒蝉的,百姓安居,是因为狄戎胆怯,不敢进犯。”
“后来,边军缩减,连年败退,好容易达成了平局,多的是人就此以为满足,于是太、祖留下的遗言便全然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