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以为是小事,可军中从来没有小事。”钟玉书眉心拧起,“如今弟妹已经走到这一步,便不应该得过且过,在军中立军威是必行之路。”
晁昔心皱眉,有些不耐烦的看向钟玉书。
可钟玉书依然道:“晁将军也是为你好,她的法子也未必不可行,如今军中皆不信女帝早已发现晁家军所在地,皆认为提前反,是因为弟妹你得罪了皇室,导致晁将军将救你,将整个晁家军陷入困境。”
“如今晁家军没有退路,晁将军既然已经找好退路,又是为你量身定做,你更应该撑起这条退路,堵住悠悠众口,又可让你名正言顺的在晁家军有一席之地,何乐而不为?”钟玉书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的夫,只会是钟忞书。”晁昔心冷漠道。
钟玉书心尖儿微微一颤。
他自认为从不曾对他人有这样的好心,如今对晁昔心算是掏心掏肺,竟然被这样冷漠对待,他心底勇气簇簇怒火之余,又莫名增了些委屈,不由提高音量道,“只是让你另娶正夫罢了,忞书依然是你的夫,有何不可?!”
“说完了?说完出去。”晁昔心下逐客令。
钟玉书抿住薄唇,一口气顶在嗓子眼,话脱口而出:“只是虚有一个正夫之名都不可?”
就这样在意钟忞书?
晁昔心墨眸深深望着钟玉书道:“不可。”
钟玉书忽然觉得可笑至极,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想晁昔心另娶正夫,甩袖大步往帐篷帘布走去,“冥顽不灵!”
在帐篷口偷听的玉瀚亦迅速侧身,担心与钟玉书撞个正着。
钟玉书或许不知为何自己这样想晁昔心另娶正夫,但是他知道,因为只要破例,所有人都会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