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眸色阴鸷深邃,“查,给孤彻查,晁昔心是如何在孤眼皮底下将这些银两黄金运出帝京!”
跪在地上的女人早已满身大汗,立刻道:“是!”
“还有那群人,给孤死死盯着。”女帝唇角勾起一抹淬毒的弧度,阴云布眼,“不可错过任何的风吹草动。”
“是!”女人立刻应道。
女帝即便不说,她们也片刻都不敢怠慢,毕竟,那可是前朝余孽啊。
慕坤脸色更为难看,她从未见过母皇这样的一面,母皇是将晁昔心盯上了……
待晁母走后,帘帐被掀开,晁昔心以为是钟忞书回来了,没想到进来的人是钟玉书。
“忞书呢?”晁昔心目光扫向他身后。
“忞书好似心情不佳,一直魂不守舍的,便让佑书带其去与乜宏阔聊聊天,几个人年龄相仿,也算有些共同话题。”钟玉书唇角浅扬,全然一副还在尚书府时,那温婉娴静的模样。
晁昔心扫了他一眼道:“兄长有话同我说?”
“只是想随心聊聊,不知弟妹可有空?”钟玉书狭长的眸子含笑问道,但也没真等晁昔心回答,继续道:“弟妹这次离开汴京,随军带着的人确实太多,招人话柄是难免之事……”
是很多。
晁昔心将能带出来的都带出来了,那些各色的男子就不必多说,阿尤阿然阿红,吴元以及超雅月,还有那位被她培养成死士,却残废的钟禾安。
她一个人都没放弃,也没落下,同样也要承受军营里其他人的同等怒火。
“小事。”晁昔心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