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晁昔心继续低头看信,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喊住正欲出去叫人来倒浴桶水的钟忞书,“忞书。”
钟忞书应声回头。
“玉瀚亦今日单独把你留下了?他是否与你说了什么不合宜的话。”晁昔心问道。
钟忞书面色未变,可眸中划过一抹不自然,随后摇了摇头,疑惑道:“妻主为何这么说?”
晁昔心暗暗松了口气,道:“没什么,去忙吧。”
“是。”钟忞书转身离开房间,吩咐下人,“去将屋内浴桶中的水倒了,清洗干净。”
女奴们连忙开始干活儿。
钟忞书站到一旁看着众人忙碌,双眸微凝,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与玉瀚亦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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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无他人,玉公子有话可以直说。”钟忞书和煦微笑道。
玉瀚亦眉梢挑起,扶着一旁的桌子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道:“那日,主子忽然跟踪玉儿,前往泰安阁撞破玉儿与钟玉书的密谋,此事,出自主夫之手吧?”
钟忞书唇角的笑容微微僵住,“我不明白玉公子此言何意。”
“主夫当真不明白吗?”玉瀚亦唇角微扬似笑非笑,“若非那日偷袭我大难不死,或许还真的不会有人知道主夫的真正模样……”
钟忞书眸色彻底暗沉,深邃的墨眸对上玉瀚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