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倾心主子,但无心与你争什么只是想留在她身边,在尚书府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对你有愧,常常不敢面对你!”玉瀚亦凤眸溢出滋滋怒火,“钟忞书,你可曾记得我救过你,即便你没有接纳我的心,又怎可如此残忍想置我于死地?!”

在这里哪一个女子不是一夫多郞,他曾想过钟忞书是否善妒,却没想到钟忞书一出手便是要他的命!

钟忞书冰冷的眸子似毒蛇一般锁定玉瀚亦,手一抬,扼住他的喉,往日里和善温顺的模样此时荡然无存,一年的成长让他的外貌与钟玉书越发越像,“若非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你以为你还能站在我面前?!”

正是因为这几次的救命之恩,他才会多次给玉瀚亦离开的机会,可他从不珍惜!!

玉瀚亦没料到钟忞书会忽然动手,呼吸不畅,双手迅速去抓他扼在脖间的手。

“你日日缠着妻主,甚至爬上妻主的床,趁着夜色与妻主在房中纠缠,真以为我不知道?!”钟忞书压制了许久的妒意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她是他的赘妻!

怎可他人窥视?!

他都还未得到妻主的宠幸,又怎能让他人捷足先登?!

他拼命装作贤良淑德,拼命在妻主面前维持曾经的模样,拼命想要掩盖自己血腥的一面,为何就这样难!

玉瀚亦逐渐感觉呼吸不上来,他赫然发现,他濒死的全力挣扎都无法摆脱钟忞书的束缚,他用尽全力,道:“钟忞书,若是我死了,你与主子再也别想琴瑟和鸣!”

见钟忞书没有反应,扼在喉间的手力度越来越紧,他用尽全力挤出沙哑的声音,“姚君,你勒死姚君之时,你以为没人看见吗!”

钟忞书的理智瞬间回笼,迅速松手。

玉瀚亦脚下一软狼狈地摔在地上,凤眸惊讶地看着钟忞书,“你……”

钟玉书分明说他从不曾习武,怯懦柔弱,导致在尚书府内受尽欺辱,为何如今会这么厉害,他曾经常跟着师父满山跑强身健体,却挣不开钟忞书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