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放任禹含香去死,反正此人与她也没什么交集。

她放下车帘,眉心拧起。

两根黑色的丝带忽然凑到晁昔心与清蕴雪面前。

“?”晁昔心疑惑地看向同车的女子。

“这是斗兽场的规矩,前往斗兽场的路,谁都不能看。”女子面带微笑,恭敬道。

清蕴雪闻言看向晁昔心,等她的决定。

晁昔心挑起车帘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到外城门口,出去便是城郊。她沉默接过黑纱,系在眼睛上,清蕴雪也照样学样。

女子看两人系好后,从怀中取出两柄匕首。

以最小的动静,猝不及防朝着两人的面门刺去。

两人都没有躲,匕首刺尖几乎贴着两人的皮肤停下,晁昔心侧了侧耳,眉心拧起,“什么声音。”

“晁家主应该是听错了。”女人声音如旧,默默收起匕首。

马车一路前行,清蕴雪的不安越来越浓,脚尖挪来挪去,手中的衣裳也被他搓揉的变形。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十分明显,晁昔心被扰的眉心拧起,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

清蕴雪一颗不安的心,好似就这么平静下来,不由得又贴近晁昔心一些。

女子不由多看两眼清蕴雪,这男子极美,就这幅担忧的模样,一眼便可勾住了她的魂,不过心中的疑虑也因为两人的小举动消了。

若不是妻夫关系,斗兽场可不会允许邀请者带一个不相干的人进入,谁都不能例外。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