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没事吧?”钟忞书担忧地上前一步,“妻主认识?”

晁昔心站起身,收回目光“不认识,不必理会。”她握住钟忞书的手,微微皱起眉,放在嘴边呼了呼热气,责备道:“怎么手这么凉,还在数九寒日,怎么穿的这么少还站在这里这么久。”

钟忞书心头一暖,唇角的弧度微微勾起,面颊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小声道:“妻主……还有旁人。”

禹含香眼见晁昔心要走。

他直接将头磕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哐哐哐,声音其大。

钟忞书显然被吓了一跳,“这位公子,这是作甚?”

禹含香眼中含泪,额头已经被磕出血痕,却再次重重的磕在地上,颤音恳求道:“奴无父无母,如今得罪权贵已经走投无路,奴愿意为小姐少爷做牛做马,求小姐少爷收留赐一条活路!”

说一句磕一下,青石板上逐渐出现血痕。

在禹含香磕得险些血肉模糊时,钟忞书有些于心不忍了,可碍于刚刚他说的得罪权贵,薄唇抿着也不敢多说一句。

最后。

晁昔心还是让禹含香进府了。

她让禹含香成为钟忞书的贴身男俾,伺候钟忞书的衣食起居。

其一是因为如今阿然阿红各司其职,钟忞书除了赵嬷嬷之外,身边没有一个固定伺候的人。

其二她忽然想起来数据库曾对此人有过介绍,尘埃落定后,他会成为禹灵俊的贴身男俾,侍候其一生。

同为炮灰,还牵扯男主,留在身边或许能有用。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