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退下。
钟忞书帮他们关上门。
门外,所有男俾面面相觑,看向自家主夫的目光中都带着一丝怜悯。
门内,玉瀚亦立刻大步流星走到床前,将药碗放在一旁,直接抓起晁昔心的手腕把脉,随即松了口气,“还好,无碍……”
他指尖勾了勾她的手心,妩媚的眸子含情带笑,道:“奴家就知道,主子吉人自有天相。”
“劳烦玉公子了。”晁昔心笑了笑,将手不动声色地抽了回来。
生疏的语气让玉瀚亦一怔,潋滟的凤眸刹时失去了刚刚的光彩,连忙开口道:“主子…”
“昨日船上突发事件,受惊了。”晁昔心打断玉瀚亦的话。
玉瀚亦狐疑的瞄了一眼晁昔心,才歉意道:“奴家没有受惊,反倒是因为奴家连累了主子……”
晁昔心摇了摇头,“如何算得上连累,船上玉公子所言晁某听见了。”
玉瀚亦心底浮起一抹不安的情绪,僵硬道:“主子,你身子还未康复,还得多歇息……”
晁昔心注视着他,道:“答案,我今日便可告诉你。”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打断晁昔心的话道:“奴家忽然想起来,主子需要多加一味药,奴家这就重新去熬药。”
说罢,便脚步凌乱地朝着门口快速走去。
手刚刚碰到门。
“我对你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