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瞬间通红,才意识到他竟然如此大胆地将妻主的衣服脱了。
“忞书,忞书……”钟忞书不知所措,说话间耳朵都被染红,饱满的耳垂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无碍。”晁昔心不动声色地将亵衣重新穿好,系上腰带,“忞书关心我,我很高兴。”
钟忞书羞得赶紧垂下头,可心底闪过一抹失落,“妻主……”
话音未落,钟忞书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晁昔心的下颚抵在他的肩上,两人轻轻相拥着,她却久久没有说话。
“妻主?”钟忞书不解地侧头看向她。
“对不起。”晁昔心道。
钟忞书身子僵了僵,拥住晁昔心的力道加重,自责道:“妻主从未对不起忞书,是忞书无能,如今无法与妻主并肩作战……”
次日。
玉瀚亦得知晁昔心苏醒后,连忙赶来却被赵嬷嬷拦在屋外。
他只好借着送药来到晁昔心的房间,可还没说话,钟忞书就把药碗接了过去,“多谢玉公子,我来吧……”
“……”玉瀚亦菲薄的唇抿起,目光看向晁昔心,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主子好些了吗?高热退了吗?肩上的伤可还有不适?吃下生机丹后可有感觉心悸心慌?”
钟忞书秀眉颦蹙。
就连在屋内伺候的男俾们都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玉瀚亦。
“忞书,你们先出去,我有话与玉公子单独谈谈。”晁昔心道。
钟忞书喉结上下动了动,拿着药碗的指头紧了紧,压下心头涌起的骇浪,手中的药碗重新放回玉瀚亦的手里,哑声道:“都跟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