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玉瀚亦脱口而出。
晁昔心与钟忞书齐齐看向玉瀚亦。
玉瀚亦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却故意挺起胸膛,道:“主子也知,您祖母与他是旧相识,皇太女一查便知,怎会放过搜查尚书府?”
钟忞书闻言若有所思地点头,提议道:“玉儿说得在理,不如将清公子送往一处皇太女怎么都想不到的地方。”
“我想想。”晁昔心沉声道。
没一会儿。
吴元从厢房走出来,双手举在面前,血水顺着指尖往手臂倒流,面色凝重,“公子未伤及要害,但是那位男俾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时间,在场所有眼睛都看向晁昔心,等她的决定。
晁昔心隐隐有些不安,玉瀚亦的话在理,至少,在原文中皇太女的眼线遍布所有地方,更何况尚书府内还有她的蓝颜知己钟玉书。
“准备一辆板车,先将他们两从后门送出尚书府,等风头过了再说。”晁昔心当机立断。
“好。”钟忞书点头,立刻迈步朝院外走去,却一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子上,他脚一崴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眉心紧紧拧起。
晁昔心立刻扶住他。
还没等她开口,钟忞书便摇头从她怀中站起来,道:“忞书没事。”
“你去帮帮他。”晁昔心看向玉瀚亦道。
玉瀚亦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上钟忞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