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来帮忙!”阿然十分不爽。

玉瀚亦双手环胸,靠在房中的顶梁柱上,打趣道:“死就死咯,怎么,你还想多一个人和你主子抢妻主啊。”

“玉儿,人命关天。”钟忞书眉头微蹙,不满道。

“人命与天如何能比?瞧瞧她关心他的模样,就差把担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玉瀚亦话音一止,喉结上下滚动。

转眸看向钟忞书,一改刚刚脸上的不爽,笑着调侃道:“主夫,主子如此关心他,你不生气呀?”

“小少夫人才不关心他呢!”阿然立刻否认,“若是小主子这样了,小少夫人早就急死了,就是抓也要抓来郎中为小主子医治。”

钟忞书紧皱的眉心逐渐散开。

阿然说得不错,那日他高烧,她便是不顾一切的抓来了吴元,哪怕那是祖母的人。

闻言,玉瀚亦沉默了。

吴元被偷偷带入城,已经是第二天。

“主子,你可真是为难老妇这老胳膊老腿。”吴元满身菜味,头顶还有一片菜叶子。“老妇昨天清早刚走,今儿个…”

没等话说完,便被推到了厢房。

阿尤从外面打听来消息,太女府已经将所有的平民家里搜了个遍,却没有想要解禁的消息传出,想必还有其他举动。

“妻主有何打算。”钟忞书担心问道,目光还时不时看向那间厢房。

“真不知道他在太女府偷了什么,会导致皇太女全汴京找他。”玉瀚亦指尖把玩着碎发道。

晁昔心沉思片刻,眉心颦蹙,“他是我祖母的旧相识,无论他做了什么,能保他一条命的时候,还是要尽量保住他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