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女抬了抬手,道:“无妨。”

晁昔心面色一暗,钟玉书眼神中的玩味儿更甚,等着看着新婚妻夫的笑话。

阿然阿红心中咯噔一声,心霎时凉了半截。

“没想到殿下这样好拦,旁人想见殿下一面都极难,原是有这捷径,草民今日是学到了。”晁昔心嘴角勾起玩笑道,偏偏脸上不见分毫笑意。

无妨两个字彻底将晁昔心激怒,打心底地为钟忞书感到不值!

钟忞书莞尔的笑容一僵,不可思议地转向晁昔心。

晁昔心的话乍一听似玩笑,可仔细一琢磨却有股质问的意思?

以晁昔心往日的性格,即便不当即甩钟忞书一个嘴巴,也会让钟忞书极为难堪,怎会是以下犯上质疑皇太女?

皇太女却面色未变,一如既往的和煦和善模样,道:“本宫与忞书是旧相识,旁人与之如何能比?”

这话又是点到为止的暧昧。

无疑在敲定两人的关系不清不楚。

钟忞书垂着头无力地闭上双眸,纤长的睫羽轻颤着,他脸白如瓷瓦。

然而下一刻。

一只火热的手将他冰凉的手握住,他身子一僵,下意识抬起头,却对上晁昔心温柔微笑的模样,道:“殿下说的是,忞书确实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