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本就是有着一张漂亮至极的脸蛋,早年间就有人蠢蠢欲动,再加上最近炉鼎盛行。
沈怜又屡次飞升不成,众人蔑视的同时,也对其动了歪心思。
哪怕不作炉鼎,若能与那高岭之花交媾一夜,都是极好飘飘欲仙的事。
几人附和着,忽然有了兴趣。
“反正那人飞升也不成,与其白白浪费修为,不如作我们门派的公用炉鼎……”
“哈哈哈哈,这和娼 妓有什么区别?”
那人见插不进话,忽然大声道:“沈怜会成为我的炉鼎。”
见众人眼神看过来,那人又展开折扇:“我父亲和沈怜师尊有些世交,父亲对我的修为又是极其上心。”
“若是我开口,沈怜不就乖乖成为我的胯间之物。”
那人愈说愈兴奋:“我要是玩腻了,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扔给你们尝尝。”
“碰——”
木桶的水瞬间洒落出来。
“那个挑水的,你怎么做事的……”
下一秒,那人便被狠狠一脚踹中胸膛,洁白的校服染上泥渍,折扇掉落在一旁。
陆子深沉着一双苍色的眸子。
那人捂着胸口:“你、你敢打我,你可知我是……”
那人说着,在对上陆子深的眼睛,忽然噤声,脸色苍白冒汗,惨叫一声,甚至连跑都忘了。
陆子深抓着他的领子,一言不发的一拳接着一拳落在那人身上。
直到揍的那人血肉模糊,陆子深也未停下手。
那人吐出鲜血,碎牙溢在嘴边:“饶……饶了我……”
陆子深狭长的眸子微眯,睥睨着,像宣誓主权那般:“师尊,是我的。”
……
陆子深挑着水桶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