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的嗓音的只字言语都被冲撞的溃不成军,破碎的只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咽下。
陆子深舔舐着他的耳廓,声音低哑:“师尊。”
“药效,可解了?”
沈怜侧脸,那双乌色的眸子还未对上陆子深,便被陆子深捂住。
饱受凌虐白皙的腿根蔓着青紫,陆子深将人翻了个身,勾住腿弯,沈怜只觉得自己的腰侧腾空。
陆子深迷恋的用腰封捂住沈怜的眼睛,吻了吻。
陆子深抓着他的手,轻道:“师尊,深儿难受。”
沈怜的睫羽轻颤,像是默认了一般。
床榻摇晃着,帘幔掉落。
春光乍泄一夜。
腰封的布料被液体浸湿,陆子深许久才解开,甚至释放完也不舍得离开。
沈怜身上,除了熟悉的熏香,还完完全全染上了他的味道。
沈怜睡着了,陆子深像小兽般舔舐他湿润的眼周,最后在嫣红的唇上清浅一吻。
陆子深那双苍色的眸子猛烈翻滚着:“师尊,你是我的了。”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
师尊……永远是他的东西。
陆子深回过神,透过屏风,看着模糊一片靠在浴桶上清瘦的肩膀,以及徐徐升起的热气。
……
陆子深十九岁这年,沈怜再一次飞升渡劫失败。
传闻修仙界有一经世奇才,千百年前独自一人就将魔尊关于地牢,使三界安定。
修为极高,天资极佳,却终究无法成仙。
几百年间,沈怜一次次飞升失败,从无数人羡艳的可望不可即的师尊到现在师尊一称不过所谓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