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知道沈渊与他的关系,但如果没有人点出的话,他愿意装作不清楚,一直对沈渊相敬如宾,将他的心思永远放在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敬为表,爱为里,以敬为基础去爱他。

现在幼枝清楚地点出他们的关系,那么他不能再做糊涂。

“居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那天大殿外我可将你做的龌龊事尽收眼底!”幼枝继续铿锵有力地说着。

“我没有!”居狼大喝一声,断然截断了幼枝的话。

他心脏剧烈跳动,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着,身体因仓皇失措而在二月的寒夜里冷汗直冒。

片刻,开阔的额头布一层薄汗。

幼枝似乎感受不到居狼的紧张,继续道:“你也不觉得自己脏!军中碰过军妓又来肖想……”

幼枝嘴巴开合不停,居狼想让他闭嘴,索性扬起拳头,砰地一声招呼上他的脸颊。

重拳下落,痛觉瞬间从嘴角袭上脑袋,幼枝双眼冒金星。

一会儿,复盘清明,尝出嘴里一股血腥味,他偏过脑袋,呸出一口血水在石桌上,依然有点六神无主。

拥有还是失去沈渊,只在今晚。

见幼枝平躺石桌上,尚在恍惚中,居狼松开他,转身,双眼寻向沈渊。

沈渊被居狼一把推开后,后背撞上花榭的柱子,紧跟着,腹中一阵翻江倒海,身体颤抖不停,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

腹部、胸膛难受至极,一时不知道该捂着哪出好,他的双手便捂着两处。

稍作清醒,只听幼枝居狼二人在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