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虚弱,原本英冷的面容也笼上一层病弱的面纱,飞扬的凤目也在眼尾出泛出点点桃红色。

看着看着,安之竟生出一丝怜惜,想好好疼爱疼爱他的想法。

“阿渊……阿渊……”居狼凤目紧闭,在昏迷中,却一口接着一口地唤着沈渊。

他的声音相当地低,只安之将他的生生呼唤听了去。听闻,立即浇下一盆柠檬汁,那股莫名的悸动酸得萎缩了大半。

他心道:做梦也是沈渊,真想看看你都梦见什么了。

想着,脑筋一个急转弯,忽然想到是赤子厄阻止温言将居狼昏迷的原因告诉他。他问道:“赤子厄,居狼这次昏迷有没有什么危险?会不会自己醒过来?”

赤子厄面露不喜之色,“你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又有我逸舒君和姻缘神两位神君在,他能有什么危险?你只管把他带着,不需要管他,要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自己醒来。”

安之沉声道:“你不要骗我。”

赤子厄一脸淡然,看不出方才是在撒谎,坚定地说:“以我与你小子的交情,我不会骗你。”

安之道:“那好。温言你说。”

“我……”温言刚要实话实话,赤子厄一把拉过他,推到身后,说道:“温言能说什么?小子,你不信我?”

安之道:“温言说是你阻止他将居狼昏迷一事的真相告诉我。”

听闻,赤子厄回头瞪了一眼温言,继续装傻道:“什么真相?居狼不过是多睡了几天而已。”

彻底失了耐心。安之一把捞起居狼的腰,将人往上一举,扛在肩上,独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