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欢说得更详细了,“为除你身中的言灵咒,我们带你来了华阴函谷中。”
安之没有耳背,夏欢第一遍说的时候,他已经听清楚了,只是他记得汪盼说过,华阴函谷聚集汪徊鹤的怨气,常人在谷中待上半刻便会被怨气同化。
可温言又对他说了,向延能自由地进出怨气之中,不受影响。
难道他们能安然地待在华阴函谷中,是因为向延的跟随?
安之望向向延,眼中泛出疑惑。
感受到那股目光,向延顺着目光看去。与安之四目相对,他奇道:“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
安之扇动睫毛,收回目光,“没什么。”
他问过为什么向延能不被怨气影响,温言没有回答,说不能剧透。
既然温言不说,就干脆点问问当事人,他问道:“向延,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
向延笑道:“想什么呢?我就是啰嗦好色一点,没有什么与你们不一样的。你我从小玩到大,我有什么异常,你还能看不出来?”
安之觉得向延说得挺有道理。
沈渊与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入了蓬莱岛又是同寝室。在这么多时日的亲密接触,仔细观察之下,他的确没什么不同处。
前一秒,华阴函谷中艳阳高照,下一秒,乌云低垂,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看样子雷暴要来了。”谖竹抬头观察着乌云,建议道:“阿渊的伤口沾不得雨水,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
众人同意。
待他们找到个避雨的山洞,那雨也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