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来,他想为真正的付游问个问题。
他问道:“公子如此看扁付游吗,觉得他是贪图荣华,抵抗不了诱惑之人?”
沈渊移目到付游身上。只见锦衣玉带。
想必是与典山见到面了,是不是贪图荣华,抵抗不了诱惑之人显而易见,他无需回答。
他的前身种种,典山也肯定与付游说过了。听闻,付游也定如旁人一样厌弃他,恨不得叫他死,离他远点。那么,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恐怕是别有所图。
沈渊冷声提醒付游:“我怎样都无所谓,可这一镇的人很是无辜,也还有希望。而那邪祟迟迟不露面,我只求你能回去与典山说说,让他救救这些人。你回典山身边吧,他们暴动起来,只怕连你也伤害。”
“伤害我?他们敢伤害我!?”付游沉下脸,冷笑两声,阴恻恻地说,“我是他们的主人啊——”
“你是那只邪祟!”沈渊终于明白了,“难怪刚才他们会听你的话主动让开路!”
“不不不。我是付游,这具身体就是他的。只是很不巧,付游在浔武的客栈里,被我的幻像吓飞了一半魂魄。而回来路上,他明明已经走过皇都了,可身体里剩下的一半魂魄却突然被人抽走了,哈哈哈!天都在帮我!所以我就成了付游。”
说完,付游张开手臂,在沈渊眼前转一圈,似是在展示这具身体。
他继续道:“沈渊,你这次大错特错。对!世人都爱财,但付游从没想过背叛你去换荣华富贵。你知道我装成算卦的,又做幻像,还骗他说皇都有蛇妖,有多累吗?他偏偏不听我的,一直认为你是他的‘君子至止,锦衣狐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