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错倒是快。二百多岁的老妖怪了,张口闭口管谁叫哥哥呢?”宋潮青气归气,包扎时手上还是有轻重,他把自己的袖子破开当做纱布,将那伤口包得非常仔细。
那几个还在涌血的大洞有些深,就算洒了药粉,也不能立刻见效,血很快洇湿了布料,看得没受伤的宋潮青都出了一头的汗。
“你很热么?”段月白抬起手指,用细腻的指腹帮他把额头的薄汗抹掉。
他受了伤,手凉极了,冰似的,碰得宋潮青身形一颤。看向他的脸时,宋潮青看见他的眼眶红了,双眼有雾气,顿时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什么火气通通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热。
燥热。
宋潮青抿着嘴唇,忍下自己身体某些部位发生的变化,下半身一动也不敢动,在晃里晃荡的马车上坚定得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山。
段月白四肢冰凉,可伤处却热得不自然,宋潮青又怕碰疼了他,又怕包扎不得当,急出一脑袋汗。车厢之内,空间本就异常狭小,宋潮青的狐裘挡在背后,几乎将两人装进一个更小的隔间,一时间两人都十分急促的发烫的呼吸纠缠在一起,让宋潮青想……
“再轻些吧。”
宋潮青本人着了魔似的听他的话,把他当眼珠子似的对待,终于在纱布上打了个结,可算是把伤口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