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要求没那么多,她也不觉得自己身子哪里不好。
这一搭脉,还真看出了些小毛病。
右院判和院使商量一二后,拿出纸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一些饮食宜忌,和一副养身方子。
“宜妃娘娘年前的风寒,确实让身子亏损了些。病根也不算完全拔除,只是看起来被压制住了,实则身体还虚着。臣写了个方子,您派人抓药去,吃上五天,就能好全了。”右院判道。
宜妃没料到,真让阮酒酒说中了。
于是,她愈发的感激阮酒酒。
请人的康熙,办事的右院判,则被宜妃不记在心上。
宜妃硬是拦着阮酒酒,自己出了双份赏银,给院使、右院判,也给了梁九功一份。
“我借了你的光,得院判诊脉。这赏赐的银钱,一定要我来出。你若是不让我出,便是不拿我当姐妹,还想着让我欠你人情。”宜妃道。
阮酒酒能如何。自然是顺了宜妃的意。
有了太医院最高医术的作保,阮酒酒终于不用被姐妹们当作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郭贵人忙完了宴席,换了一身衣裳后,重新回来。
宜妃挽着郭贵人的胳膊,撒娇的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和她说了一遍。
郭贵人心惊不已,她双手合十,连声念着”阿弥陀佛”。
“玛琭,多亏有你,请了院判给纳兰珠诊脉。若不然,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郭贵人道。